新闻背后外国势力才是黎案证人“巨大压力”来源卓 铭案踏入第11日审讯，昨日控方首次传召前《苹果日报》社长张剑虹，以从犯证人身份作证。这是案开审以来第一次有真正身处“内部”的人作供，自然引起社会的热烈关注，但亦同时惹来外国势力更进一步的攻击，千方百计欲阻止案件真相大白于天下。

　　张剑虹早前已承认勾结外国势力罪，据报道，他昨日在供词中表示，自非法“占中”后，开始积极参与《苹果》的编采政策，积极呼吁民众“争取民主”。张剑虹形容这是一个“分水岭”，自此以后，《苹果日报》“好似成为、对抗中央的报纸”。而在2019年修例风波爆发前后，亦向张剑虹等人表示，要透过《苹果》动员港人“上街抗争”，以及在国际层面呼吁西方国家出手对抗中央及特区政府，包括使用制裁手段。

　　在案件仍在审讯的当下，本文无意就证供的内容和影响多作诠释。但对于外国势力而言，这些证供明显触动了他们的神经，如美国乱港组织“香港自由委员会基金会”（CFHK），便声称“对的前同事和朋友‘被迫’指控他犯下无稽罪行感到非常难过，《苹果日报》前员工面对着难以承受的巨大压力，谴责特区政府把他们迫到这个田地”云云。

　　案中的从犯证人和污点证人人数总共有6名，CFHK这段声明的意思很明显，意图颠倒事非，把所有污点证人和从犯证人都塑造是“被迫”或“面对恐惧”，才会说出对不利的证供。CFHK其中一名骨干Mark Sabah，更直言这是对和友人的“背叛”，箇中含意不言而喻。

　　类似情况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发生，就在先前控方公布从犯证人包括前“香港故事”成员李宇轩时，已引来外国势力的强烈反弹。例如“国际法律团队”，就声称控方证人李宇轩曾遭严刑逼供，抹黑其证词不可靠，甚至申诉到联合国，企图阻止李宇轩出庭。

　　外国势力态度之激烈，不知道的人也许还以为从犯证人或污点证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。但问题是，污点证人制度的起源不是其他地方，正是西方。其制度本身就是“任何人不得强迫自证其罪”原则的延伸与发展，与“严刑逼供”论正好相反。在普通法地区，污点证人并不是什么新概念。2021年，英国传媒就报道当地一名“最强污点证人”，在5年间就6宗案件出庭作供，最终令29名罪犯的入狱年期合计超过250年；连美国前总统特朗普涉嫌干涉乔治亚州2020年大选结果一案，控方也出动了至少4名污点证人；就算是联合国，其《打击跨国有组织犯罪公约》及《反腐败公约》，都明文敦促各成员国采取适当法律措施，鼓励参与或曾参与犯罪者提供有助执法机关侦查或取证的资讯。

　　从这个角度而言，“国际法律团队”就李宇轩的从犯证人身份向联合国作出申诉，就带了一点黑色幽默的意味。根本没有任何证据，光凭一张口胡言乱语，那还要法律幹什么、还要法庭幹什么？他们口中的到底是法治还是政治？

　　而且再翻查这几日反应最大的CFHK背景，其总裁祁福德（Mark Clifford），过去曾任壹传媒独立非执行董事；至于CFHK的会长郭明翰（James Cunningham）则更为眼熟，正是前美国驻港总领事，而且更在案早前的审讯中被控方点名，被揭露与黎有长期合作关系，同时是WhatsApp群组“DC Dems”、“Martin，Jimmy and Mark”和Signal群组“Jim/Jimmy/Mark Group”的成员。

　　这只是单纯的巧合吗？笔者不作论断。但可以肯定的是，外国势力对于从犯证人和污点证人的证供非常不满，由李宇轩到张剑虹，都被打上了“不实”、“叛徒”的烙印，其实这些证人遭到的最大压力源头不是其他地方，正正是外国势力无日无之的干扰，企图影响他们的证词，还可能有点“弃车保帅”的意思，以“营救”。

　　外国势力对法官、证人的施压，正正说明他们目中全无法治可言。如果说案的审讯真有所谓“不公平”的部分，这个“不公平”的来源正是外国势力无所不用其极的干预，也是对香港法治最大的破坏。